黄觉:垃圾片里的巨人

来源: 中国娱乐网  日期:2009-10-20 14:22:35

让黄觉名声大噪的《倾城之恋》

黄觉在《麦田》颠覆自我

    中国娱乐网讯 在黄觉看来,《麦田》里的暇就是一个农民工:“这场仗打了10年,到了收麦子的时候,暇非要回家。这跟农民工是一样的,春节为了团聚必须回家,至于为什么必须选在春节,不知道;为什么不管下多大的雪也要回家,不知道;挣钱干嘛,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 “祭司大人代表知识分子,厨娘代表媒体。”何平对《麦田》的角色阐述了很多,黄觉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两个角色,“知识分子永远在揭示真相,但真相揭示出来有什么用?没用;厨娘代表媒体,媒体在谎言传播中,将一个希望的种子扔出去之后,然后自己就有了存活的生命。”在他看来,《麦田》其实就是何平版的《活着》。

    《麦田》讲述的是战国时期,秦国的锐士暇,一门心思要回家收麦子,路遇逃兵辄,两人结伴要回到秦国。秦国追杀逃兵,两人误入赵国潞邑城,城中男人都去打仗了,只剩下女人,受伤的暇和辄为了保身,要佯装赵国士兵,谎称赵国胜利并不断为此编造谎言的故事。

    “谎言是怎么形成的?其实谎言更多时候是骗自己,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是需要谎言让自己喘息的,我们对谎言保持批判的意识,就跟保持身上的痛觉一样,你没有痛,你就失去了报警机制。我们的生活里面不能去掉谎言。”黄觉说,“谎言有可能是最无助时的最后一丝关怀。”

    至于黄觉演的暇,他信仰吃饭,杜家毅演的辄信仰活着,何平还给了暇一个现实的人版——杨佳那种一根筋的人。

    在黄觉看来,暇就是一个农民工:“这场仗打了10年,到了收麦子的时候,暇非要回家。这跟农民工是一样的,春节为了团聚必须回家,为什么不管下多大的雪也要回家。”

    黄觉渐渐发现自己有很强的表达欲,但矛盾之处是他是一个演员,必须依附在剧本的角色里:“中国导演喜欢反思,把几十年的东西都集中在现在,反而把现在的感受挤没了。”

    黄觉想找的就是这么一部讨论迷茫的电影。

    在麦地里狂奔的时候,黄觉觉得自己是一个农民,应该尽量抬着腿踩在麦子的缝隙里,这样既不踩坏食物,又避免腿被麦芒划伤,所以远看像只蜥蜴。

    作为民国公子哥,黄觉的固定被摄角度一度保持为从下往上的45度角

    我这种三角裤都不穿的人

    黄觉并不是天生爱文艺,他只是不爱学习。妈妈托关系让他上大学——广西艺术学院舞蹈系。“一个男生跑去学跳舞,我觉得是特别恶心的事情。”黄觉最受不了的,是校门口三三两两穿着紧身健美裤的男生,所有线条暴露无遗,还可以公然在大街上走。“我这种三角内裤都不穿,得穿四角内裤的人,怎么可能干这种丢人的事情?”黄觉话音刚刚落地,就发现了上学有一个天大的好处——可以住校,比起这个来什么都不丢人了。

    黄觉顺利地考上了紧身裤学校。自由的代价是,接下来的五年,干什么都得穿紧身裤:穿着紧身裤骑自行车从学校到电影院看《红高粱》;穿着紧身裤蹲在路边草丛打劫……

    黄觉学的是民族舞,当时的潮人听的是达明一派,看的是《红高粱》:“《红高粱》出现之后,各地艺术院线都疯了,然后崔健出现了,钢琴伴奏老师都会组织翻唱崔健的歌。”
1993年,黄觉毕业半年,在当地一个歌舞厅炒更,乐队的朋友说,北京有一个活,包吃包住。

    他的大部分同学都去了深圳挣钱,黄觉二话不说去了北京,因为“摇滚太他妈的带劲了”。

    黄觉的工作地点,是北京和平宾馆著名的迪斯科舞厅,一堆新生代唱歌,他在下面伴舞。一个月三四千元,过得很不错。

    不过他们是被北京原住民看不起的——原住民认为他们是为了钱来的,没有摇滚精神。
“那种感觉,就像当年我们在艺校跳民族舞,别人在跳霹雳舞一样,自卑。”

    黄觉从夜店跳到了台前,跳到1997年,黄觉突然觉得生活太绝望了,每个星期都要跳,感觉自己不停下来就不会停下来,他不能忍受自己“到30岁还是个跳舞的”。

    当时中国渐渐有了时尚概念,一个意大利品牌想打入中国市场,要做服装发布会,他们以为中国男人身材比较小,特制了一些小号服装,谁知中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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