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愈系的广场舞:释放天性方不负生命

来源: 中国娱乐网  日期:2014-10-18 10:58:22

  一项集体活动一旦成为某种聚焦的社会现象,势必产生两种结果:一、这项活动成为一种行为艺术,比如千人海滩瑜伽,或者是东京原宿Cosplay;二、这项活动成为一种有争议的行为叙事,比如练气功的老大爷,更有代表性的就是广场舞大妈。

  广场舞大妈是当代中国基于社区为联结单位而形成的雄厚集体,其凝聚力是如此之强,无需组织,无需动员,无需激励,只消有一个小小的空坪,一台可发声的音响设备,一两名可领舞的舞蹈爱好者,这个集体就能迅速形成,亲密结盟,锣鼓喧天。对于广场舞,也有两种声音,一种认为这是老年人娱乐健身的有益形式,绿色运动,交朋结友,“孩子再也不用担心我寂寞so easy”;而另一种显得略为深层和学术的观点则认为,今天跳广场舞的大妈,就是当年打砸抢的红卫兵,她们的“集体无意识疯狂”贯穿了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一生。持后一种观点的同时还提出了广场舞扰民的问题,“你们是跳得开心了,但周边不喜欢凤凰传奇的居民、家里有婴儿有病人的居民,是很痛苦的。”所以媒体也报道过,广州曾有某小区业主凑份子凑了10万块购买大功率低音炮用来反击小区对面跳广场舞的大妈,只要那边厢开始“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”,这边厢低音炮就轰个五雷轰顶炸回去。

  这显然不符合和谐社会的相处精神。那么问题来了,广场舞技艺哪家强?——开个玩笑。问题应该是:如何让广场舞这一全民健身娱乐运动,摒弃被其他民众诟病的负能量,散发其本身的快乐正能量呢?


 
 

  云南卫视热播的一档舞蹈节目《舞动全城》提供了很不错的思路和导向。这档节目基调温暖亲民,充满人文情怀。它首先会选取神州大地上那些“受伤”的城市,比如香格里拉,还比如令人一言难尽的东莞。处于城市关系密集的群居生活之中,普通民众的情绪、气场乃至命运,在很大程度上都由这个城市的际遇所决定。一座伤城,带给民众的必然是自信心的匮乏、奋斗力的消减。舞蹈的最大魅力是什么呢?它有个类似于安迪•沃霍尔提出的“每个人都能成名15分钟”的发光点,也就是自信指数的提升。著名舞蹈家邓肯曾说过,“当我舞动起来的时候,风和泥土都为我开路,它们以为我是太阳。”百老汇著名舞蹈家多丽斯•特拉维斯也说过,“我如此迷恋旋转、跳跃时的节奏和速度,那令我感受到生命的血液在我皮肤下欢呼雀跃。”他们说的,都是舞蹈的韵律和美,带给人对自身的信心与激赏。当年舞蹈家杨杨一句“我爱跳舞的你”点燃了很多青年对舞蹈的激情,陈慧琳和郭富城在樱花树下那一段parapara拍手舞,也是20世纪最经典的浪漫镜头之一。

  云南卫视《舞动全城》就是很好的抓住了舞蹈的这些欢乐和美好的特质,然后反哺到素人身上去。让一座伤城中,一部分不那么幸运的人,一部分暂时看来是loser的人,通过与其他人经由舞蹈建立联系,进而感受到集体的励志温暖气场,从而提振自己对生活的信心。有一期里一名默默无闻的超市阿姨说,“我本来以为我此生都不可能像电视里的明星那样跳出一段舞蹈,但我竟然做到了!我想我儿子看到我跳舞,他也会什么事都做得到。”

  就这样,超市收银员、写字楼白领、商场保洁阿姨、小区保安……这些在城市中不可或缺但又似乎总被忽略的普通素人,通过《舞动全城》的街头招募、明星带领、专业训练,最后走到城市宽阔的广场上,完成了一次美妙的舞蹈,一次淋漓尽致的自我天性释放。并不是说,跳完了这段舞,他们的人生从此就会有颠覆有所不同,但是在完成这次集体舞蹈的过程中,他们一定是内心有欢喜有成长的。从这个意义来说,《舞动全城》是一个城市的疗伤样本,它像一枚玲珑活泼的书签,如此治愈,贴心抚慰,

  标注很多人美好的记忆章节。

  对于广场舞的定性,其实大哲学家尼采早有预言,他曾说过: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,都是对生命的辜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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