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《永不瞑目》中的欧阳兰兰,到《铁齿铜牙纪晓岚》中的杜小月,再到《上海王》中的筱月桂,袁立让观众越来越清楚地看到她的实力。而关于她和王刚“结婚”的传闻,和赵岭的离婚“大战”,也让封闭的她一次次成为焦点。袁立说:“绯闻让你看似很红,但里面有很多不屑的东西,我不愿意拿这个做代价。我希望能像斯琴高娃老师那样得到别人的尊重。”
1 近作 《上海王》没有连贯剧本
新京报:《上海王》在各地都取得了较高的收视率,在北京也不例外。但同时也存在争议,例如筱月桂的前后反差有点大。
袁立:这次拍戏和以往拍戏不太一样,没有连贯的剧本。每天飞单子,我从门缝里拿单子,知道今天要演什么,但是前后发生什么,我都不知道,只能尽量完成当天的戏。所以连接起来我觉得是有问题的,这也是剧作者没有解决好的问题。筱月桂怎么从一个与世无争的乡下丫头到重返上海滩成为黑帮老大,我觉得我转换得很不好,剧情也没有交代这种转换。
新京报:筱月桂能得到三代上海王的爱,有的观众觉得不是很令人信服。
袁立:第一代上海王常力雄,好像因为一碗泡饭就看上了筱月桂。这些地方是不够细腻,不够有说服力的。我想也许因为剧作者是男性,所以没有从女性的角度去合理考虑。但好在这个剧是情节戏,你会为人物命运的跌宕起伏而看下去。等你回过头问为什么的时候,它已经演完了。现在我理解常力雄应该是喜欢筱月桂的淳朴自然,如果我的思路像现在这么清醒的话,重新演一遍,我会演得更好。
新京报:一部分看过原著的观众,觉得《上海王》已经完全脱离了小说。
袁立:小说更残忍,更接近想象中的真实,我觉得我更相信小说中的故事。电视作品中的筱月桂更坚韧、真实、善良,有励志的成分在里面。作为电视载体,只能这样,如果真按小说拍审查肯定通不过的。小说发展到最后,筱月桂的女儿和筱月桂的恋人睡在了一起,电视一定是不可能这么拍的。
2 戏路 不是非得演有分量的角色
新京报:巍子老师曾因自己的一口京腔向观众道歉,你怎么看?
袁立:我觉得他把握得很好,这是鸡蛋里挑骨头。一个很北京味的演员,他说不出上海普通话。我们只是看这个人物的气质和精神表达出来没有。巍子是从舞台上出来的,表演很戏剧化,这种戏剧化如果放在现代戏里可能会过,但是放在年代戏里却正合适,很舒服。
新京报:据说巍子出演的常力雄一角,原本是陈宝国老师演的。当你知道换人后,有什么反应?
袁立:我一开始是有些抵触,我和陈宝国合作过,知道他会怎么演,那种力量上的对抗可能会更兴奋。以前我看巍子的《胡雪岩》,说实话,不是很喜欢(笑)。这部戏让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,就像他所说我演筱月桂改变了他对我的看法。和陈宝国相比,巍子的霸气更阳光。
新京报:巍子以前对你的看法是什么?
袁立:他认为我是个花旦,一般的演员从花旦变成青衣,他认为这个坡很难爬。他没有想到我能在筱月桂的后期完成了从花旦到青衣的转变。花旦是半俏丽半可爱的。青衣就是很稳的,很有分量的,一般的花旦很难转青衣的,所以一直当花旦,老了就“咔嚓”折掉了。
新京报:那你认为你已经从花旦转变成青衣了吗?
袁立:我觉我可以亦青亦花(笑)!让我演花旦我觉得也是可以的,我觉得不是非得演有分量的角色。我希望戏剧是给人带来美和希望的讯号,而不要强调我自己。当然了,你现在让我去演十六七岁的小姑娘,我肯定演不了,我也不想演。但是我的心智,我的人就是那样的,所以看起来我还蛮年轻的!我不是很成熟,我所有的角色都比我成熟很多,是我的角色在教我成长。
3 婚姻 我的“愈合能力”很强
新京报:你演的角色,从欧阳兰兰、杜小月,再到筱月桂,好像都是比较强势的女人,生活中你也是这样的吗?
袁立:这些角色跟我在生活中给人展示的是一样的,让我接受采访我就尽量去说,让我演戏我就争取让导演、投资人都满意。但在家里我基本上是零分,我不说话,不那么兴奋。我把房间布置得很柔软,很好的音乐,风一吹,纱帘一动,看看书,抽抽烟,喝喝茶,平静、节奏很慢,我喜欢这种很不现代的生活状态。就像赵宝刚说的,其实我很封闭的。
新京报:前段时间有记者跟拍你,发现你领着狗狗遛弯儿、买菜,生活很悠闲。
袁立:我觉得有人跟拍也挺好的,说明你有关注度。我也不排斥。归根到底你是个年轻演员,这很正常。我经常在路上买根冰棍,穿着拖鞋就出来了,我心想千万别有人拍到,否则又该说我了。“天呐,她怎么这样就出来了!”但是我很喜欢这种状态。我骨子里是比较自然、散淡的一个人。所以我的经纪公司会觉得我太自信,自信到不用化妆就出来见人。
新京报:会被一些负面新闻所困扰吗,比如前段时间关于你的离婚报道?
袁立:我一点也不在意。我倒不是有那么超脱,我只觉得这些东西是人生的过程而已。你站在他的立场上想这个问题,如果把自己的心缩小了,就盯这个地方,你也会